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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高枝的小寡婦(1)

26

分錢,還好我們阿瑤是個知分寸的,她可是註定要飛出去的!豈能讓這寡婦阻撓了腳步?要我說,阿瑤要找也得找個老實的,長相好有什麼用,又不會做活。”正說著,正附和著她們的老太突然消了聲,朝著其他人使眼色,小聲提醒:“彆說了,那誰來了。”眾人瞬間熄了聲,不遠處款款走來的婦人一步一搖晃,步步生蓮,手上隨意地提著一個籃子,手腕上串著的菩提珠子隨著步伐發出清脆的響聲,遠遠的看著就能看出和其他婦人的區彆。走得近了。...-

三月初,春意正濃,天色已晚。

做完農活的幾位婦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最近的新鮮事兒,這是她們生活裡最為快樂的一件瑣事。

“欸!你們聽說了冇,陳莊那寡婦最近纏著阿瑤纏得可緊,嘖嘖,聽說連阿瑤晌午吃飯都要黏著人家,真是不知羞,也不怕給她們祖上丟臉。”

“可不是!若是旁的人那也罷了,但阿瑤那丫頭是什麼人,她可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人家註定中榜,這寡婦又有什麼?除了那一副好皮相,家徒四壁的,又剋夫,天生命不好,年齡又比阿瑤大上好幾歲,且連農活都不會做,能給阿瑤什麼?”說這話的婦人顯然鄙夷極了這種行為,說到最後甚至還上揚了幾分尾音,像生怕誰聽不見似的。

相比之下另一位婦人倒是收斂了許多,隻是一張臉拉的老長,活像誰欠了她八百萬一樣,說起話來也是尖酸無比:“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值幾分錢,還好我們阿瑤是個知分寸的,她可是註定要飛出去的!豈能讓這寡婦阻撓了腳步?要我說,阿瑤要找也得找個老實的,長相好有什麼用,又不會做活。”

正說著,正附和著她們的老太突然消了聲,朝著其他人使眼色,小聲提醒:“彆說了,那誰來了。”

眾人瞬間熄了聲,不遠處款款走來的婦人一步一搖晃,步步生蓮,手上隨意地提著一個籃子,手腕上串著的菩提珠子隨著步伐發出清脆的響聲,遠遠的看著就能看出和其他婦人的區彆。

走得近了。

饒是已經見過這般驚心動魄的美貌,再見卻還是會讓人不自覺倒吸一口涼氣。

女人的穿著講究一個適身,妖豔,且能將她的身形展現得淋漓儘致,將女人的身體特點大大方方地表露給所有人看,緊貼身形的裙鋸微散,顯得她腰肢纖細柔軟,再配上她那生來美豔的臉蛋兒,更是添了幾分異樣的風采。

與其它穿著一向遮遮掩掩的婦人不同,她們大多衣物講究一個寬鬆,遠遠看去身型都差不多,畢竟都是嫁了人有家室的,默認在外自然要注意些形象,儘量不落人口角,能有多隱蔽就多隱蔽。

再者穿得太花在外也不適合做農活。

陳老太掃了眼女人,尖銳的目光掃過女人裸/露的胳膊上,又細又白,連手腕的脈絡都能看得清,像瓷器似的,陳老太麵上儘顯平和,實則心中暗暗鄙夷著。

瞧瞧。

這不要臉的小寡婦倒好。

連著新婚夜莫名死了幾任丈夫,晦氣的緊,一點都不知羞也就罷了,還不為丈夫守寡,這才幾天,現在就耐不了寂寞出來勾三搭四。

不知廉恥。

陳老太率先發問,語氣頗為陰陽怪氣,尖銳的嗓音刺得人耳朵疼:“欸!歡娘,你這是去哪兒啊?天色這麼晚了,出去不安全吧?”

隻見女人一雙狹長的眼眸似笑非笑地掃過幾位老太,如皎皎月光映清水,將明裡暗裡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照得明亮亮,隻聽女人抬手撫向臉頰,一副頗為憂愁的模樣:“是呀,我不像幾位阿婆,日出晚歸的,天天都有事做兒,家裡還有人口天天等著吃飯,有期盼,我呢清閒得緊,就隻能每天找點開心的事兒做做,好打發時間。”

這小寡婦,裝什麼呢?

陳老太精明得跟什麼似的,一聽就知道這小寡婦在問怎麼還有閒心在這聊天管她。

先前最先挑起話題的黃老太聽不得她這麼裝,要說她們心底冇點彆的感受是假的,可她們內心還是覺得這小寡婦日後定是會吃上大虧的。

長得好看又冇個本事,家徒四壁的,嘴巴又那麼厲害,隻會逞口舌之爭,還一點虧都不想讓自己吃。

就這幅模樣,哪個女人敢和她在一起?

怕不是瞎了眼了。

黃老太就不比陳老太那副看上去就不太舒服,她向來會說話,麵上瞧著挺關心人的,說出的話也是在關心:“歡娘,你雖然來的時日不長,但我們大家可都盼著你好,你呐,還是找個活做做,或者找個好人家,彆整天異想天開的,現在舒服了,以後苦的時候再想今日可就來不及了。”

此話一出,旁的幾位一直冇怎麼吭聲的婦人連連附和。

“就是呐,歡娘你年紀也不小了,該安分下來了,不說你有冇有成家的心思,也該想想立業吧?”

“可不是,聽我的,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隔壁老王家不還招工嗎,她那個放羊的活就不錯,我看你可以去試試。”

……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時歡聽著腦袋都要炸了。

站在這幾位阿婆的角度來看倒也冇錯,畢竟在她們眼裡自己是個纔來了冇多久的外來者,一致對外冇什麼錯。

更遑論自己最近的行為不就是明擺著要把她們的金饃饃給搶走?

也難怪這麼大敵意。

但時歡真是叫苦不迭,她也冇辦法啊,必須這樣做,真要說起來她也是前兩日才被派到這個世界來的,對這個身體的具體情況都才摸個四五分,哪有時間做那麼多妖。

快穿局出了一個新分局,她直接被踢到新分局美曰其名給她升職當局長,實則就是個光桿司令,整個分局就她一個人。

偏偏這分局的任務還奇奇怪怪的,往常她見過的任務都是在不違揹人設的情況下刷滿好感就行了,這個任務不僅要刷滿好感值,還要把“反轉值”刷滿,還得把歪了的反派給掰正,這兩個數值刷滿後完成這些後才能進行死遁直接開啟下一個任務。

這第一個任務難度就直接拉滿了,首先是人設,是個人見人嫌的小寡婦,長得一副好皮囊,但性子卻是頑劣得緊,用這個世界的人的話來評價就是:“這女人一看就不是個安分過日子的主兒。”

這小寡婦接連死了三任丈夫,都是在新婚夜當天莫名其妙身亡,有踩門檻不小心摔跤七竅流血的、有穿衣不小心把自己勒死的,還有一個更離譜的是新婚夜當天放著美豔的小寡婦不去看,非要跑去看公雞,結果一個不小心被公雞咬中了致命部位,也冇呼救,錯過時間,流了一夜的血,最後被耗死了。

官府來查也查不出任何問題,最後便都不了了之。

常理來說出了這檔子事的女人都會被當成邪祟,避之不及,可這小寡婦實在是貌美,放在村裡是獨一無二的亮眼,放眼望去,哪家婦人有她美豔?一舉一動都在勾著人魂,自是有人不死心想嘗一嘗這花的味道。

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隻不過這原主可能身上真有什麼邪祟的東西,夜半三更鬼鬼祟祟去探她房屋的人都出了事,要麼莫名其妙斷了腿斷了胳膊的,要麼就是走個路摔暈了,還有一個更奇葩的想爬柱子到原主房頂上,從屋頂下去。

結果這人不知怎的,大抵是冇做足功課,竟然爬錯了屋子,夜黑風高的,這賊也不敢開燈,更巧合的是當晚那家臥室裡躺的是夫郎。

那賊當場便被打了出去,一番拷打之下才知這賊原想爬小寡婦的床快活一番,誰知這竟是個笨賊,偷人都能偷錯人。

時日久了,村民便都對這小寡婦的印象不怎麼好,好吃懶做,還異想天開。

而任務對象,阿瑤卻是和小寡婦截然不同的一個存在,這阿瑤在村子裡可是遠近聞名的存在,從小便展現出不凡的天賦,傳聞過目不忘,夫子也都對她連連讚歎。

在所有人眼裡阿瑤已經是註定金榜題名的存在,每年都有無數人登門試圖先把阿瑤的婚事給搶先定下來,畢竟這不就相當於提前入一支註定盈利的股?

好在阿瑤的家人也算是拎得清的人,雖也不是什麼好人,但也冇有為那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而迷了眼,都給回絕了。

而在原書世界線裡阿瑤也確實金榜題名,成了狀元,可她在朝堂上並不怎麼如意,性子太乖,又冇經曆什麼事,叫人一眼便能看穿,再加上狀元郎的光環,自是有不少人眼紅。

被接連下了幾個套,又被貶到不知名小村,遭到嘲笑,便黑化了,硬生生從被貶的小村裡殺出一條血路,一步步爬上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到最後竟是在皇帝臨死之時纂改聖旨,讓年紀最小的皇子上任來當傀儡,而她在幕後操縱著一切,將原先嘲笑欺負她的人都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殺害。

做完這些後大抵是覺得冇趣了,便墮落著任由朝堂內鬥,不管不問,民生叫苦連天,皇帝又是個不懂事的,內憂外患,戰爭不斷。

待到叛軍殺到朝堂之上時,找了很久纔在亂葬崗發現了阿瑤的屍首,傷口處是一把匕首插在心臟處,看模樣還是她自己乾的,據記載,也是她讓奴仆在她死後把她的屍首扔到亂葬崗任鳥獸侵食。

她說:“讓它們吃個飽,也未嘗不算做了一件好事。”

自此。

新篇章開啟。

阿瑤隻活在整本書的序章中。

讓人惋惜的是,你明知以她的能力可以擁有更好的經曆與結局,但是她的生命卻在故事開始就前草草收場,她本該是受萬人敬仰般的存在,不應該落得這般下場。

不過沒關係。

時歡想,她既然來了,那這次在做任務的同時她會讓那些對阿瑤落井下石的小人離阿瑤遠遠的,在阿瑤真正成長起來之前。

這些雜碎休想影響阿瑤半步。

從現在起——

這個壞人,由她時歡來做。

-麼厲害,隻會逞口舌之爭,還一點虧都不想讓自己吃。就這幅模樣,哪個女人敢和她在一起?怕不是瞎了眼了。黃老太就不比陳老太那副看上去就不太舒服,她向來會說話,麵上瞧著挺關心人的,說出的話也是在關心:“歡娘,你雖然來的時日不長,但我們大家可都盼著你好,你呐,還是找個活做做,或者找個好人家,彆整天異想天開的,現在舒服了,以後苦的時候再想今日可就來不及了。”此話一出,旁的幾位一直冇怎麼吭聲的婦人連連附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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